最后只剩目露悲凉,无语望天。
这都是啥事儿啊。
俩孩子如果再不回来亲自说明。
他们几个老头儿的清誉都得搭进去。
唉!
三日后。
金陵江南岸,从京城方向驶来的船队抵岸。
彼时正是傍晚,霞光橙红似血。
也昭示着巴图氏即将到来的死局。
就在黑水城巴图老贼急的团团转几乎要咳血时。
江岸边,韩枭站在甲板上。
船还没停稳他就大喊:“父王——”
你儿子到家了!
“我就说韩王不会有事,我爹肯定没把他打死,你还担忧好几天”旁边季清欢看着韩枭的侧脸,笑了笑。
因为韩枭高兴,他就也高兴。
终于到家了。
“”
恋情曝光,东窗事发
“墨鱼,收拾东西下船。”季清欢朝身后的墨鱼他们喊。
旁边华生也已经大包小包的拎行李了。
韩枭身穿明黄色的蟒袍夏衫,半披着头发戴有金龙发冠,耳边两侧都垂着金丝穗儿,本就明艳的长相被如此一打扮,更显得矜贵俊美。
颇有些衣锦还乡的架势。
当然走的时候也没狼狈到哪儿去。
“别动。”韩枭忽然叫住要下船的季清欢,伸手过去替人把耳边单侧的金穗子扶好,有两缕挂头发上了。
“麻烦的很,”季清欢着急下船,随口嘟囔,“我不喜欢这种叮呤咣啷的簪子”
不方便骑马和动武。
但季清欢忘了,如今他的身份已经不必再骑马或动武。
出行都要坐马车或金辇。
只要他的兵将没死绝,就轮不到他再冲锋动武。
“好看,”韩枭垂着眼皮轻笑,指尖扶好垂穗儿还顺带在季清欢脸颊划了一下,执拗的低声说,“就要你与我戴一样的。”
他们王位平等,穿戴也要同一个规制。
否则怎么能显出他俩是一对儿呢。
显不出来怎么叫季家人发现?
韩枭前夜把季清欢抵在马车里亲吻磋磨时。
已经逼季清欢作出承诺了。
看着岸边季沧海他们翘首以盼的影子
韩枭提醒季清欢:“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”
“等清完辽兵就跟老爹坦白,我知道,”季清欢说,虽然艰巨但他总要试试,“你别催我,我慢慢跟他说。”
循序渐进吧。
“”
慢慢?
韩枭眸底闪过冷光。
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,他怕是忍不到慢慢。
就是很迫切的想要个名分。
等有了名分,就可以去白云山里盖一座木屋庭院,跟季清欢拜堂成亲,参加婚宴的人不必多,但这个仪式一定要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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