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大理寺外,立马有人迎上来,“赵平霖在里头不吃不喝,点了名儿要见您!”
“见我?”
“对,”传话的狱丞顿了顿,跟在常晚风身后,“能不能是想开了要交代了?那还送不送去给刑部了?”
常晚风冷哼一声,只管脚步往前朝着大理狱走进去。
进去这一路倒是不急不缓,在狱中沿路巡视了一圈儿,一会儿拨弄一下用于绑人手脚的铁链,一会儿挥两下小牛皮鞕,发出嗖嗖的短促声音。
赵平霖见了人,刚欲张口,只见常晚风微微往起抬了下手,打了个噤声的手势,转身扔过去一条牛皮鞕,对旁边的狱丞说道:“你来。”
狱丞接下鞕子,带着询问看向常晚风。
“我下手没轻没重的,打出个好歹难交代。”常晚风往椅子上一靠,闭了闭眼,“你来,我担着。”
狱丞领了命,便押着人往邢台上拖,赵平霖顿时惊讶无措,拼命在驾着他两侧的人手下挣扎着。
虽说他在位时官职不大,但有赵家主家在背后撑腰,别说受刑,连冷板凳都没坐过,也就进了大理寺这些日子的冷汤冷饭,算得上他能掰着手指头数得过来的苦日子了。
挣扎无果,他扑腾几下又被人按住,牢牢绑在了用刑的台案子上,四仰八叉的被固定了手脚,瞪着眼睛慌张大喊道:“常大人!常大人!”
常晚风抬了抬头,就这么盯着赵平霖,看得后者心里发毛。
最终也只是无奈笑了笑,早朝时一众大臣阻挠推脱,只觉得为官者衣食父母,如今竟连装都懒得装了。套着头脑清明的皮子,干的都是事不关己的窝囊事儿。
常晚风站起身,一步步走近……赵平霖在视线的压迫下有些语无lun次,你你我我的不知究竟要说什么。
常晚风没有耐心看他那窝囊样儿,先开了口,“不是说要单独见我?”
赵平霖看了眼一旁的狱丞,方才绑人的狱丞也探寻的看向常晚风,不知是否要给二人留下说话的空隙。
“不必!”常晚风往旁边投去一撇。
狱丞心领神会,拎着牛皮鞕站在赵平霖一侧,试探地挥动几下,熟悉力道。
常晚风一度认为,大理寺的刑罚都是花架子多,毕竟进来的都曾是有头、有脸的人物,这里的鞕子恐吓意味居多,打着没有看上去那么疼。
甚至有时候可能还不如他直接上去,给一脚来得痛快。
所以当他对上赵平霖那双由于恐惧而瞪大的双眼时,不禁有些想笑,然后就笑了笑,“不是要单独见我?这么惊讶做什么,我以为你是皮子痒了来找打的。”
赵平霖闻言定了定神,摸不透常晚风想的是什么,但也看出来这人或许是有意捉弄,心里冷哼一声,无非是银子多与少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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