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事房内不大,但规规矩矩,除了桌椅板凳没什么别的东西。张辛百无聊赖的倚在门框边看他们打哑谜,似懂非懂。
听了一会儿,终于忍无可忍,“您二位行行好,能否说几句我也听得懂的话?”
“这有什么听不懂的。”常晚风抬抬下巴,“元英宝贝这笛子,我刚一来,他便收起来,看都不给看。”
邵元英笑着摇摇头,“这玉笛世间有二,可不是独一份儿的宝贝,将军没准儿也有,也是偷偷藏起来了呢!”
常晚风皱眉,转头看张辛,“我也听不懂了!”
他说完便状作无意的打量邵元英。世间有二。
常晚风闲了一阵儿,倒是不急着给自己找事儿干。一边思量着邵元英的话,一边觉得这人得韩立言来会会才行。
狐狸
未到春日,风吹得寒意依旧凛冽如刀。邹相竺从大将军府上偏院一小屋内缓缓推开房门,这屋门似是许久未开了,唯有旁侧一小窗未曾沾染风雪,平日里下人们在此开开关关,将饭菜搁置在这。
有风拂过,门沿上抖落下来的雪便肆意狂舞,似是无数被搅乱了阵脚的银蝶,邹相竺抬眸去看,瞬间被迷了眼。
邵元英长廊下去看一番美景,本是无声无息。却因不忍雪落在身上化作污水,只得向前走近,不偏不倚地挡住那略显不识趣的风,顺便瞧一瞧隐于面具之下清冷的脸。
风冷,雪冷,人也冷。无不悲凉,却相得益彰。
邹相竺向后退了两步,随后又回到屋内,微微颔首,“大病初愈,元英还是别挨我这么近。”
“无妨!”邵元英说完,却也退后两步,为他让出位置,“病才好,这天还要跑哪儿去?”
“跑哪儿去?”邹相竺轻轻一笑,面具虽遮住了他清冷的脸,却掩不掉淡漠的声音,“不过是在门里门外走上一走,顶多二十步罢了,我还能去哪儿呢?”
邵元英微微一顿,转过身望着自己方才站在廊下的位置,无奈道,“相竺恨我!”
“元英多虑了!”邹相竺看他的侧脸,只一眼便收回目光,“你我之间何谈爱恨?”
两人在屋檐下低语,一内一外,邹相竺的脚被冻得僵了。
有下人低头路过,邵元英眼尖地瞧见影子,便从袖中抽出玉笛,塞到邹相竺手中,接着关上了门。
他装作转身欲走的样子,毕恭毕敬地朝着另一处垂首,“大将军。”
张自成走近,开口便问道,“今日可见了人?”
边说边挥下手,身侧的下人识趣地将药碗放置在小窗外。
“见了,常晚风如今提刀都难!”邵元英见小窗开了个不大的缝,药碗被端走,“他本就是一介江湖草莽,走了运被北安王府看上,大将军何必为他忧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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