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迩不敷衍:开心,也不开心。上海太大了,会感觉我渺小的什么都不是,但那是我的问题,不是上海的问题。
初夏时,杨迩带着信心与不安来到上海,兢兢业业,如履薄冰,离开的时候是金秋九月,心却如秋天的叶子般掉落在这里。
无数的牵挂与百转千回的想念,不知飞向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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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狂地冲动
跨年有安排活动嘛?卢睿走进程椰的办公室,给她递了杯拿铁,自己也捧着杯热可可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。
程椰正微微侧着身子,面向落地窗,半躺在办公椅上,看着窗外飘落得雪花出神:没有。
卢睿也转过身子看窗外:今年第一场雪啊。
是,好几年没这么早下过雪了。
卢睿突然笑:你还记得我们以前一起去看跨年演唱会,晚上出场馆,外面积了厚厚一层雪。
程椰目不转睛盯着窗外,嘴角上扬:记得,我第一次见那么大的雪,被你们嘲笑。
后来她见过很多很多场雪,在瑞士留学时,漫长的冬天、无尽的大雪以及繁重的课业压力,常让她陷入情绪的漩涡,甚至开始讨厌下雪。
来上海后,再没见过厚厚的积雪,连此刻的零星雪花都变得值得观赏起来。
哎,青春不在啊,卢睿感慨,我是跨不动年了,只想在家里窝着看看不用动脑子的电视剧。
程椰赞同:好好休息两天,开年以后会很忙,上次提的那个北京的合作定下来了。
这么快就开项目?不等过完年?
人家国外资本过什么年,元旦过完很快就要开项目了,程椰躺着,大大地叹气,这个年别想过好了。
卢睿觉得手里的热可可都不甜了:下面这些人年后肯定要离职一波,过年前开项目,年后又要换人太折腾了。
没办法的事。一派波澜不惊。
卢睿无奈,过了一会儿悄悄问她:说起来,你过完春节是不是要升了?
程椰不避讳:不知道,看段总怎么安排吧。
程椰三十岁都不到,升职的速度已经太快了,但她在现在的位置也有两年了,不升职又显得段总亏待她。
您这就是凡尔赛了,皇太女不知人间疾苦啊。
程椰不理她,转过椅子,准备继续工作:行了,无事退朝。
得,小的告退,您千岁。说罢还行了个礼,翩翩而去。
没两个小时,卢睿又来了,走过场似地敲了两下门,便直接进来,开门见山道:嘿,你猜节后入职的四个实习生里有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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