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阿爷这老头是有些不要脸面,但要被孙子打了,骂了,他还真没脸出去。村子里的人都看不起他家,到头来二淮这小子一准儿没事,他的名声是要被再编排的。
都说老头Jing,不在正事儿上Jing,倒是在家里耍上心眼了。
三个人往家走,本想在路上散播点什么谣言,还没开口呢梅阿娘就跟在他们身后喊,比他们嗓门大多了。
“各位乡里乡亲的瞧一瞧啊,哪有这样做爷nai大伯的啊,把饭吃完了不给孩子们留一口不说,还偷着进小两口的新房去乱翻。
瞧瞧月哥儿那新打的喜被,活灵活现的一对鸳鸯却被印上了一对油手印啊。
他nainai啊,你咋这样啊,你推了月哥儿就推了,你咋还不承认啊!你当初欺负我和老三媳妇就算了,咋还能欺负孙夫郎啊!啊啊啊啊啊!”
梅阿娘一路跟着他们,愣是没让人找到时机也喊两声。越往村里走出来看戏的人越多,凑在一堆说着梅阿爷阿nai的闲话。
赵二么和梅阿娘关系最好,两人都是远嫁还都姓赵,在河头村可是说的上话。赵二么直接火上浇油:“凤荷,这是咋啦!这当nainai的还能去翻新夫朗的嫁妆?这是造的什么孽啊,家里穷疯了吧。咋?连人家孩子的被子都偷。”
要不说梅阿娘跟他能说到一起去,敢情两个人战斗力都不低。
不光是赵二么,村里那些清楚梅大家嘴脸的婶娘们也帮着说话。月哥儿的喜被她们是见过的,那嫁妆一抬进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被子比那头猪都贵。
这样布料软滑,绣工出色,样式大气的喜被传三代也是值钱的。这老婆子说碰脏就碰脏,人家夫夫两个人还盖不盖了。
村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伐不要脸的三人,谁家没个自私小心眼的亲戚了,但这样欺负人的可是不多见。
梅阿娘向来会做人,村里人买果子便宜不说还给添上两三个,谁家没占过梅家的便宜,所以一圈人中愣是没找到帮梅大家说话的。
三个人兴冲冲地来,灰溜溜的走,什么都没讨到不说还丢了脸,可让梅阿娘出了口恶气。
回家吃饭时梅阿娘一想到三个人菜色的脸就想笑,多吃了个馒头不说,连秦朗月因为今天生气而弄咸了的汤都喝完了。
今天吃饭晚了,梅时淮今天下午去镇上卖红枣和冻梨的时间就不够了。一家人也是闲着,决定晚上吃酸鱼锅子,还是晚些吃饭,趁下午消消食。
梅菜扣rou也没吃完,那一大碗rou还剩了不老些。把里面的土豆和芋头夹出来,剩下rou和梅菜剁碎,再添上些萝卜干子包包子吃。今晚吃酸鱼锅子下面条吃,连着发发面,明早起来才蒸。
梅时淮还记着早上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教训,不敢去犯贱了。在桌子上给努力纳鞋底子的的秦朗月剥栗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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